（七百四十四）聂士成东征日记[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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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谓趁势克复海参崴为要。”

    “二十二日，再克‘卡尔’Pa0台，俄军恐我军夺其Pa0，多于Pa0位之下埋藏**旱雷，知台不守，乃退入坑道负隅顽抗，并引爆**，一时人Pa0俱毁，我兵Si伤亦重，德员皆谓俄人凶悍，如同走兽。至夜，繁星在天，血霜满地，狐啸狼，声震林谷，军士愤俄人凶暴，弃其尸于野，引狼狐豺犬争食之，其嚼骨咬R之声达于四野，闻之悚然。众军咸谓此俄人应得之报也。

    “二十三日，天气忽转暖，雪融冰解，因巨Pa0沉重难移，路轨陷入土中，巨Pa0遂不能动，俄人得讯，以哥萨克骑兵为前锋，骤袭我重Pa0团，为铁路坦克兵车所阻，坦克车身虽座于路轨之上不能动，而Pa0塔及机枪塔可旋转如意，其机关Pa0弹如飞蝗，所向披靡，兵车之机枪火力极猛，俄军不得进，弃尸累累，又遭我迫击Pa0丛击，遂退，我军伤亡极少，左右或谓此等兵车若能下轨行于平地，则海参崴早克矣。”

    “二十四日，天益暖，恐巨Pa0有失，乃分重兵守御，随军技工将俄Pa0堡上大Pa0二门修复，军士搜寻Pa0包，仅得数发，Pa0遂装Pa0回击俄军防线，以其炸力有限，弹尽乃止。”

    “二十五日，叶司令来电，海面解冻，俄潜艇Pa0舰两艘以浮冰为掩护，攻我战舰，我驱逐舰及鱼雷巡洋舰一艘中雷沉没，我舰发Pa0还击，击毁其Pa0舰‘基利亚克’号，而彼潜艇则趁势逃遁，我海军士卒Si者二十八人，伤一十六人。盖海战潜艇偷袭最为难防，此为开战以来我海军折损最重之战，两国交兵，互有损伤，理其宜也。只不知部长得知能坦然否？”

    “二十六日，与敌持二月有余，是时士卒疲乏，粮械不给，兵力益耗，推进为难。遂再电请济师换防，休养士卒，以利再战。部长允所请，命订‘轮休’之制，以养兵力，士众大悦。”

    “二十七日，俄兵由下游逆而上，众约四五千，yu袭我指挥之所，遂率亲卫队出御，自卯至午，枪Pa0互击，杀伤俄兵甚众。下午，敌来益众。我队以一当十，力战不~，余以步枪击杀俄兵两名，左右或谓以电话召援兵，而官士卒皆不以俄军兵众为意，曰吾等数人即可当之，须臾俄军垂尽，我队前往冲杀，俄兵Si伤极多，后右军来，遂聚歼之，无有漏网者。众将闻讯皆响震失sE，多有前来请罪者，谓卫护不力，余知各军所在有空隙未知，是以为俄军所乘，乃亲视之，敕令众将重新严密合围，分驻要隘，并乘间出奇截杀兜剿，时出时没，步步设防，重重埋伏，卧雪餐风，苦守十余昼夜，敌遂再不能越。”

    “二十九日，闻长yu亲往哈尔滨坐镇，而南疆有警，行遂止。民间之劳军团乘火车至哈尔滨，分赴前敌，为休憩兵众演戏曲，并饷以果品酒食，将士皆悦。”

    “三十日，大雪又至。夜，密诸军会攻，又派敢Si健卒乘敌不备夺其台隘。时敌在梦中惊觉，不知我兵多寡，各自逃窜，我兵开枪蹑击，毙敌无算，并格毙俄酋列昂诺夫斯基。天明，再夺敌Pa0垒三座，俄兵yu毁台与我同归于尽，为我兵所止。”

    “共年丙午正月初一、二、三、四等日，各军出小队前击，俄军亦出，yu夺回Pa0台，各以枪Pa0互击，日夜不歇，战况激烈，俄军夺台未成，而我军亦不得进。”

    “初九日，天气转暖，周鼎臣挑选JiNg锐余，分作三队，掘壕进伏分水岭旁，突出奋击，以**潜轰其垒。俄军不支，弃垒而逃，追杀至‘灰秃山’Pa0台乃止，以**无多，急切难破，遂潜返。”

    “十二日，俄军来攻，督队奋击，贯其阵。俄军败走。”

    “十三日，敌以大队来扑，亲督刘永福、杨慕时、周鼎臣、何乾霆诸将所部迎击，以巨Pa0轰俄军，又以机枪扫S，殄敌无算。我军伤亡亦多。是晚，俄军乃退。”

    “十四日，我侦骑遇俄探开枪互击，毙一人，擒一人，讯之，曰俄军主力正沿海路来援，余遣人通报海军叶司令处，叶司令云其伪为大言吓阻，俄舰东来势已定矣，然如此之速，绝无可能。”

    “十五日，接奉天刘省长铭传电，解新制火Pa0二十门至军前。午时，右臂为流弹所穿，所幸未伤及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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