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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风与花(二十一)[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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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菲比解除诅咒,从画上面下来时,一下子就变“立体”了,她恢复正常后抱着乔伊哭,但不到一分钟就昏厥了。

    当时人们很担心她是因为长期没有进食喝水的缘故,然而阿不思很快就宣布菲比的时间停止了一年,她和双胞胎姐妹乔伊已经不是同龄人了。

    菲比留级都是小事,她哪怕休学,或者干脆退学都很正常。不过菲比第二年还是来了,开学头一天很多人都发现她发型换了。来霍格沃茨的特快上她一直看窗外的风景,和谁都不说话,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

    在《时间简史》里有一个故事,一对双胞胎中的一个以光速离开了地球,等他回来的时候,他的双胞胎兄弟已经老到走不动路了。

    不论是石化还是肖像诅咒,这类诅咒的共同点是被诅咒对象的时间停止了,石化还容易理解,毕竟他们一动不动,肖像诅咒的人却还在动,这怎么能说时间没有堆叠呢?

    人类感觉时间流逝是需要参考的,比如钟表上的指针转动,在一秒、一分、一小时里发生了这类机械运动,由此感觉到时间在流逝。

    人体内还有一个生物钟,它不仅仅控制人体昼夜节律,比如睡觉,一个人长期早起的话,到了时间不需要闹钟,自己就会醒过来,这时睡眠中止了,倘若睡觉不中止,就会长期睡下去成为植物,也幸好神秘人的色谱不是很复杂,他没有头发,只有一双红色的眼睛。

    灵魂是与一个形体一同存在的,每一个形体在开始存在的时候,就被认为有一个配得上它的灵魂存在。一个人的灵魂需要人的身体才使其完整,动物不会感觉到另一个灵魂存在,人活在动物的身体里也不具备完整的“人生”,像彼得佩迪鲁就以老鼠的样子在罗恩家当了12年的宠物。

    一个流转的人的灵魂存在于另一个人的身体时,会自然得想要占据它,而身体原本的灵魂是与那个身体配对的,在争夺身体使用权的时候,即便是伏地魔也输给了奇洛。

    可是奇洛还是浑身散发出腐败的臭味,需要用大蒜掩盖。这也意味着,伏地魔需要新的身体不能以附身在动物的身上喝药的形式解决。

    波莫纳不相信阿不思所推论的,哈利是第七个魂器的理由也是因为此,然而等到她真正开始接触他的“领域”,她才晓得“打败”阿不思有多难。

    作为一个女性,很少有人会不想要新衣服、打扮自己的,可是拉格特是个“瞎子”,乔治安娜打扮得再艳光四射都对他无效,他的“眼前”只有他的妻子。

    玛蒂尔达去请他的时候,拉格特也没有睡,或者说他也被伦敦传来的消息惊醒了。拿破仑从比利时集结的去收回圣多明哥的远征军是从阿姆斯特丹出发的,如果法国人成功收回了圣多明各,不只是收回了一块富庶的殖民地而已。

    连乔治安娜这样的小女子都能想到的事,这些大人物怎么会想不到,拿破仑用意大利的一小块土地换了路易斯安那那么大的面积,当时很多人都认为西班牙做了亏本买卖。

    当初罗伯斯庇尔会赏识还是炮兵中尉的拿破仑是因为他的头脑,他对于地形、地带、地面障碍的记忆力与想象力如同形成了一种内在镜像,在需要唤醒时,即便时隔多年也依旧焕然如新。

    不过不论他多么有才华,如果没有在合适的场合遇到“贵人”,他一样很难有出头之日。但是在大革命时,却不缺乏这样的机会。

    1790年的夏天,马拉将没收的教产科尔得利修道院改建成俱乐部,它的正式名字是“人权和公民权之友社”,但大家还是习惯叫它科尔得利俱乐部。之后丹东担任俱乐部主席,那个地方也渐渐成了雅各宾派俱乐部了。

    它就位于圣日尔曼德佩附近,从1794年开始就停止活动了,这次旧贵族流亡者回来后被安置在圣日尔曼德佩,要给他们住处就免不了拆毁一些旧房子,腾出地方给他们住。在大修、大建、大拆之中,见证了拿破仑崛起的科尔得利俱乐部就这样消失了。

    只要没人去提这件事,大家的注意力就都在卢浮宫的馆藏中,而且还有埃及来的新鲜文物。拿破仑这次去亚琛不只是封赏,他还去了科布伦茨,打算把一位将军的坟迁回巴黎。

    这位将军是最早一批投身法国大革命的旧贵族,他在1793年就战死了,却受到了普鲁士人和法国的尊重。

    荷兰人和比利时人的“麻烦”相对小点,他们只需要将在反法同盟战争中的普通将士骸骨收集起来,送回法国就行了,他们将被安置在一个指定的墓园里

    拉格特收到的消息说是在巴黎东部的拉雪兹神父公墓,那片地区是无套裤汉和雅各宾派残余分子活动的区域,巴黎东部则是保王党活动的区域,他们还称呼第一执政是“葡月将军”。

    现在出了那么大的事,拉格特想问乔治安娜能不能先缓一缓迁坟的事。

    乔治安娜脑子嗡嗡直响。

    科伦布茨又被称为德意志之角,那里树立着德意志帝国第一任皇帝威廉一世的骑马雕塑,它非常巨大,理论上是不会误射的,不过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前被美国的艾森豪威尔下令“误射”了。

    散落的铜块被融化,基座的石头则掉入莱茵河中,在基座上有一行诗词:只要团结和忠诚,帝国将永存不灭。

    19世纪初威廉一世还没出生,但是这首诗歌却已经有了,因为那个诗人就活在拿破仑的时代。

    莱茵河是法兰西第一共和国和神圣罗马帝国的自然边界,跨过了莱茵河就是神圣罗马帝国的国境了,不带一兵一卒,光是来旅游、站在莱茵河边的法国境内看对岸神圣罗马帝国境内风景的拿破仑波拿巴有什么可怕的。

    同时她明白为什么这个世界会是拿破仑,而不是其他人了。

    他是个“筑梦师”,是梦境的搭建者。

    同样都是霍格沃茨城堡,每个人的回忆都不一样,就像不同视角的镜头,记录下自己看到的一切。有人记得坐船来到城堡,有人记得漂浮的蜡烛,但这都不能脱离霍格沃茨城堡这个“基础”,人只是在城堡里演绎自己的故事。

    如今“筑梦师”要将这个世界改造了,会带来什么?

    乔治安娜看着面前铺开的巴黎地图,与自己在旅游杂志上看到的地图做对比。

    “罗马”不是一天修成的,却会“哄”的一下消失,如果尼克勒梅没有阻止那场大火的话。

第五十章 风与花(二十一)[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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