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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欢他们又新招了客服和文案，还要继续招，人多起来了，芳干脆让雅他们四个人，都撤去了二楼和三楼，把一楼全部让给了吴欢他们。

    芳自己在米市河边的“枕水茶楼”，长包了一个包厢，每个月租金四千五，点单另计费用。

    张晨和芳，你可以到我们楼上来，我们楼上可以腾出一间办公室给你。

    芳不要，就这样挺好，喝茶可以随叫随到，吃饭也一样，挺方便的，离雅她们也近，还可以看看米市河的风景。

    张晨知道芳这是不愿意和他在一起工作，张晨也理解，张晨，那你可以去会所，去娟那里，她那里比茶楼还方便，东西也更好吃，我让她给你一个固定的包厢。

    芳睁大了眼睛，看着张晨，看了一会：“那我要是在那里，娟老是要来问我事情怎么办？你们下面的那些会员，要是来找我怎么办？”

    张晨也笑了起来，是啊，他们两个可以分得很清楚，外面人可不会分这么清楚，芳要是去了会所，娟肯定认为是老板娘来这里办公了，有什么事，她连米也不会请示，就去先去请示芳。

    他们下面的那些会员，知道老板娘在这里，更要时不时地来和老板娘聊聊天，芳还能赶她们？

    那个情景，也太恐怖了。

    芳连动感地带楼上都不肯来，就是不愿意强化她老板娘的角色，她有她自己的工作和事业，她做的事，和张晨风马牛不相及。

    张晨嘿嘿笑着：“这个好像不行。”

    “当然不行了，亲爱的，我自己会安排的，你就不用管了，好吗？”芳和张晨，张晨好吧。

    “枕水茶楼”的位置就距离排屋一百来米，如果是靠这面的包厢，从包厢的窗户，就可以看到排屋的屋顶，但芳选的是靠米市河那面的包厢，所以看不到。

    芳搬到这里办公之后，雅他们四个人，每天就经常借汇报工作的名义，过来蹭茶喝，芳和他们，这样，以后你们就吃中饭的时候过来，我们一起吃饭，有什么要的事，就在吃饭的时间汇报，其他的时间，你们不要来打扰我。

    雅他们一听，自然大喜，接下来不是蹭，而是名正言顺来吃工作餐了。

    芳在“枕水茶楼”办公，约人谈事，也在这茶楼里，不过她不会请去自己包厢，而是在外面大厅。

    在大厅谈事有一个好处，如果是她自己觉得没必要多的时候，三言两语就可以把事情完，站起来就走，在自己的包厢里，人家要是赖着不肯走，你也没法站起来走。

    而且有很多人，是真的以为他只要把差不多的话，反反复复多几次，就可以让你信以为真，就能接受他的法，他不知道，在芳看来，什么话第二遍的时候，连第一遍都变成废话了。

    芳把“枕水茶楼”的包厢当成办公室后，张晨和谭淑珍，也转移了他们吃晚饭的地方，从张晨的办公室，转到了谭淑珍家里，老谭和谭师母都在永城，家里只有谭淑珍一个人，转到了这里之后，就变成加上芳的三人晚餐了。

    吃完饭后，张晨还是回自己的办公室，谭淑珍和芳会去逛街，不管什么样的女人，逛街都会是她们的爱好，不逛街的时候，芳会跟着张晨去他办公室。

    到了张晨的办公室，两个人就和芳还在浙大读书期间放暑假一样，她会送向南向北来这里打羽毛球，他们去了前面，她就在张晨办公室的会议桌上上。

    过了这么多年，一切又回来了，还是张晨坐他自己的办公桌，芳把会议桌当她的办公桌，坐在那里，上、看邮件、写邮件、查资料，或者把身子往椅背上一靠，轻声细语地打电话。

    工作的间歇，芳不时地看看张晨，抿嘴一笑，有时候她看张晨的时候，正好张晨也在看她，四目相对，总会有人忍不住，站起来走过去，蜻蜓点水般亲一下，分开，继续工作。

    这两天张晨要设计动感地带大楼的效果图，两个人就换了一个位子，芳坐张晨的办公桌，张晨去坐会议桌。

    张晨站在那里画画的时候，芳经常会走过来，从后面抱住他，看他画画，张晨扭头亲了她一下，然后两个人就保持这样的姿势，开始聊天。

    张晨问：“吴欢他们准备得怎么样了？”

    “很顺利，明天晚上内测。”

    “推广呢？他们准备在什么电视台和报纸打广告？”张晨问。

    芳用下刮了两下张晨的肩膀，和他：“现在已经没有人看广告了，年轻人电视和报纸都不看了，看什么广告？”

    “那么多的选秀节目，不都是年轻人在看吗？”张晨不解了，问。

    “对啊，但是只要放广告的时间，他们肯定不是上厕所就是用手机刷微博，或者去上写弹幕，一场选秀节目看下来，那些人脸他们可能都记住了，但要是问他们有那些广告，他们肯定不知道，除非冠名。”芳。

    “原来这样啊，怪不得柳青现在他们台的广告收入和收视率都下降得厉害。”张晨笑了起来，“不打广告，怎么推广？”

    “广告还是要做的，形式不同了，雯雯帮助联系了几个明星，十八号‘女人街’上线的那天，他们会在他们的微博里一起介绍这个站，发链接，对了，向南的微博也会帮助发，她可是几千万粉丝的大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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