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第十六道方程式[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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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看了一眼，没有理会。

    她把话补充完整：“当初是我甩了他。”

    徐宁思刚咬了一口虾饺，闻言差点被噎住。

    “咳咳咳……”她好不容易才缓过来，瞪着眼看向方?，“你你你说什么？”

    手机屏幕暗了下去，但没过几秒，顾渊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方?朝她笑了笑：“抱歉，我先接个电话。”

    她背过身，接起电话。

    “方?，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跟宁思……”

    说这话时，方?下意识瞄了徐宁思一眼。

    虽然是约了吃中午饭，但现在才九点多，说吃午饭好像不太合适。

    顾渊简言意骇：“地址？”

    方?疑惑：“有急事吗？”心里快速闪过什么，她问，“是和案件有关？”

    电话那边，顾渊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电话里不方便说，见面再说。”

    方?报上地址：“在秋和路附近的菜餐厅，星澜花园小区东门口外面那家。”

    “我知道了，我现在过来接你。”

    “喂，等等——”

    通话结束的时候，方?仍有些回不过神。

    徐宁思观颜察色，见她半晌不吭声，于是试探：“顾渊的电话吗？”

    方?收起思绪，朝她点点头：“说有急事找我。”

    徐宁思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果然，你刚才是跟我开玩笑的吧？”她笑得意味深长，“快去快去，不用管我。”

    “可——”

    徐宁思催促：“安心啦，快去吧。我又不是小孩子，不用怕我弄丢了。”

    方?正要说话，顾渊的信息就到了——

    “我到了，在路边等你。”

    嗯？

    方?扬了扬眉。

    看这情况，像是早就在附近守株待兔啊？

    她突然想起，有一次顾渊到她们系里等她下课，并没有提前告诉她。

    这天上午他们都有课，都是两节课程，上课的时间也一样。

    但是那天，上课的老师刚好有事，就跟别的课程对调了下，两节课变成了三节课。

    晚了40分钟，她们才下课。

    一出教室，方?就看到顾渊站在走廊边上，看样子，像是等了很久。

    看到她出来，顾渊眼中烦躁之色退去，唇畔轻勾了下。

    她略微惊讶，连忙迎上前：“等很久了吗？”

    顾渊偏过头，口是心非：“没有，我也就刚来。”

    撒谎。

    方?一眼看出他没说实话，但并没有揭穿他。

    她走过去，笑着握住他的手。

    ……

    方?走出茶餐厅，向左右张望。

    正值盛夏，路边的梧桐叶被阳光蒸晒得蔫成皱巴巴的一团，树枝也无精打采地耷拉着头。

    顾渊就站在不远处的梧桐树底下，逆着光，看不清他此刻的神色。

    方?走上前，问出了跟当时一模一样的一句话——

    “等很久了吗？”

    顾渊神情漠然地看她一眼，转过身：“走吧。”

    方?跟了上去：“你的车呢？”

    “这里不准停车，我停在别的地方了。”

    两人一同向停车的地方走去。

    方?问他：“发生什么事了？”

    顾渊语气淡然：“宋队他们最近查到了一些和小安安案件相关的线索。安安的生父虽然拒绝我们为小安安作心理疏导，但是他每天上班前，都会把小安安送去附近一家私立的心理医院进行心理治疗。”

    “他们计划今天到小安安生父的公司，拖延时间。在他不在的情况下，再私底下去接触一次小安安，看能否套到有用的信息。”

    他解释：“所以希望能请你协助，以律师的身份去探望小安安，避免打草惊蛇。”

    方?若有所思：“好，我明白了。”

    似是怕她误会，顾渊又停下来补充：“我今天找你，仅仅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情，没有别的意思。”

    方?十分配合地点点头：“嗯嗯，我知道的。”

    说话间，他们到了。

    上车后，等方?系好安全带，顾渊翻出一叠纸质文件，递到她手里。

    “这些是小安安的病例报告，你可以看一下。”

    方?接过，迅速翻了一遍，病例报告没有什么参考价值。

    不过报告上面的医院名字，有些熟悉——

    红树林心理医院。

    红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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